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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戴什么样的金项链好看(年轻女子带什么金项链几克好看)

2024-01-08 18:38:49 财经知识

年轻女子带什么金项链几克好看

简单简单

女人脖子带什么金饰好

金子是不会生锈的,最好不要带,一个是很危险,万一丢了不好,也太露富,低调点好,否则会有人盯上你的,洗完了就跟上你了。再一个洗澡的时候用的沐浴露等会对金子产生化学作用,时间长了就不亮了。

19岁来自女生戴一条金项链会不会不太好?

看是什么样子的,大的就别带了,带着应该不好看,

如何选购女士黄金项链?

一、女士黄金项链怎样挑选黄金

在选购女士黄金项链时,首先要了解一下黄金的选购知识;黄金我们大家都不陌生,但是要怎样判断黄金的好坏呢?黄金(Gold)即金,化学元素符号Au,是一种质地较软、金黄色、抗腐蚀的贵金属。金是金属中最稀有、最珍贵的金属之一。黄金首饰以含金量的多少分为24k(含金量99%以上)、22k(含金量91.7%)、18k(含金量75%)、14k(含金量58.33%)、12k(含金量50%)等。

二、女士黄金项链款式选择

女士黄金项链作为女性朋友是都非常喜欢的饰品,在古代就是很受欢迎,在现代更是成为时尚MM必备的“武器”,但这并不意味着任何MM都可以佩戴任何款式的女士黄金项链,需要与脸型搭配才能得到满意的效果。

三、女士黄金项链购买技巧

在购买女士黄金项链时也有很多的技巧,大家知道,佩戴项链主要就是为了美观,纯黄金的项链颜色较重,很多人觉得年轻人佩戴有暴发户的感觉,建议年龄在40岁以上的女士佩戴,较年轻的女士在选择女士黄金项链时可以选择18K女士黄金项链,75%的黄金与其他贵金属的混合,还可以呈现不同的颜色,让您的气质能更好的衬托,并彰显典雅的贵气。

女生戴黄金项链好看还是铂金项链好看?

女孩子的金项链显得比较贵气,如果带铂金的显得比较高贵。至于你是想要成为富婆,还是想要成为气质女神,在于你。

25岁女子个子偏瘦且比较黑戴什么黄金项链好看

看你自己喜欢,也看自己财力来定,有钱也喜欢粗点买着也是给自己加财富,女人是要多有几件首饰,财力差点买个细点的。也透气。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不要管别人眼光太多。

女孩子脖子带什么饰品比较好看?金项链不适合带

那要看你穿什么衣服了饰品是根据自身的衣服搭配而带的饰品就是装饰自己一个美化的物品如果你穿的是可爱的就带一些可爱的项链不用时金的绳子的或者是银质的就可以再有就是可以自己亲手编织像编手链一样简单而且有创意带着心里也开心金制的项链女生戴着并不是很好看的重点搭配服饰跟着自己的风格走就好

黄金项链花色的水波纹的绞丝连哪个好看?

水纹波看起来比较纤细优美些,更适合女孩子佩戴,绞丝连这种有时候专为男人设计

24岁女生戴白体态想威举批金项链还是彩金项链?呵呵谢谢了

还是白金好了,彩金虽然漂亮但是会掉色的

小龙的爸爸也曾是翩翩少年

我和老韩正坐在江边的包间里,这场面让上了年纪的人有些不自在——身旁一个戴金项链的陌生年轻人正给我泡茶,又给老韩倒了杯白酒,老韩见状忙推脱着说,”小伙子,我不喝酒。”

“你叔叔身体不好,他喝茶,这杯给我吧。”我说。

“还是阿姨阔气,”说着他将杯里的白酒又斟的更满了些。

“可是,小龙去哪了?”我问面前这个年轻人。

“龙哥开了家夜场,他一般都白天睡觉晚上起来。这会儿快到了吧……”

话音刚落,便见丹妹子挽着一个孕妇走了进来,小龙跟在后面,一个恍惚我以为迎面走来的人是戚肃然。

“呀——汤静兰!呀——韩建明!”丹妹子率先激动起来!

“丹妹!30年不见了!”

我们拥抱彼此,又笑又哭。

小龙也和我拥抱了一下,上次见面时他才10来岁。

“兰姨,这是我老婆,”小龙搂过一旁的孕妇介绍说,“老挝的!”

“会说***话吗?”我问。

“会!说的可好了!这孩子聪明!”丹妹子很满意这个儿媳妇。

“都来多少年了!老三都要出来了!来来来,坐嘛,叔叔阿姨坐!妈,你坐下!”小龙把丹妹子按在座椅上。

“对对对,叔叔阿姨坐下聊!这个罗非鱼特别鲜!是这里特色菜。”小龙的朋友招呼着。

“夹菜!”小龙甩了个眼色,老挝媳妇立刻站起身为大家分鱼,一条罗非鱼顷刻只剩骨架,“叔叔阿姨吃鱼!妈,你也吃!”老挝媳妇把鱼块夹进我们和丹妹子的碗里。

“我们有酒的喝酒!”小龙举杯一饮而尽,他惊讶的看着我的杯子,说“兰姨,没想到你那么能喝!真是女中豪杰!”

“没大没小!”丹妹子教训儿子,“我这个儿子没学好,从小就不懂规矩!”

“我看他很好!为人爽气!”老韩调剂。

丹妹子直摇头,说小龙“没他哥哥稳重!他哥我们从小就不用操心。这个,不知道像谁?”

“像你呗,难道还像我爸?”小龙搂着丹妹子亲了一口,一下把我们都逗乐了。

“小龙,你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吗?那会你才10来岁!”

“记得,怎么不记得?那时候兰姨您带的零食多稀罕呐!我都舍不得吃。”

“时间真快呀!都是这么大个人了!”我端详着小龙说。

“可不快嘛,小龙的老大都要上中学了,”丹妹子讲,“老戚,走了都10多年了……”

“可一切都还像昨天一样。岁月还真是不饶人,一晃就是50载!那时候我们就也没比你家老大大多少岁,”我告诉小龙,“你爸爸也是,都是那么点大的孩子,哪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想起当年,火车开的是那么漫不禁心,运送着一车又一车的少年人去往不知何地……

“我们哭天抹泪叫唤要下车!要回家!还是你爸爸安慰我的。他对我说我们要相信领袖,要相信我们也能开创一片天地!呵呵,那时候我们真是挺可爱的。看见他也在这列车上,我的心里就安生多了,好像这个蛮荒之地也没什么好怕的。”我笑着嘬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说,“丹妹,小龙,这辈子我和老韩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见上他最后一面。真心话。”

“兰姨您说奇不奇怪?也不知道人是不是有预感,我爸在最后几年里每逢喝多了就喊您名字。我妈不让他和你们联系,说是怕打扰你们,其实我知道她也是怕您和叔叔担心。为此我妈可没少挨他的*哦!什么话都*的出来!他对我们兄弟也是,常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只要喝了酒,你做什么他都看不顺眼……其实这么多年我妈都是这样过来的!我爸从来没个好脸色。他一死,我看我妈省心多了。”

“你说的什么瞎话?”兰娃抹起眼泪*小龙。

旁边的朋友也说,“那时候我们也就十几二十岁,每次去小龙家叔叔都喊我们这些毛头小子一道喝酒,时常喝多了叔叔就倒地睡了,我们几个弟兄再一起把他抬到床上……”

“他死了,姨你真是不知道多清净!”可能是酒上了头,小龙也揉起了眼睛。

“小龙,你恨你爸爸吗?”我问小龙。“其实他也很苦,这种苦可能你不能懂。”

“我不懂嘛我哥懂,这家里总有个人是向着他的。他们俩就一个德行!都很闷,喜欢读书,一辈子都想回上海!现在回去了有什么好?上海的楼那么挤,那么贵,太压抑了。姨你看我,住的房子比他大,开的车子也比他好!孩子生的也他多!自由自在的多开心!我哥还要每天苦哈哈的看别人脸色。更重要的是我得陪在我妈身边呐,我哥哪想的到这些?他从来只想自己,他太像我爸了!”

“你哥怎么了?不比你有出息?不要再瞎说八道了!”丹妹子在小龙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可是你长得跟你爸真叫一模一样啊!”我感叹。“要不是插队落户,以前我也没有机会跟他说话的。那时候他在学校里就很瞩目了,他的衬衫总是很挺刮,雪白雪白的,也不知是怎么洗的。他还会拉手风琴,他拉琴的时候女生都在偷看他!因为他长得真好看呐!人还那么挺拔。又很聪明……”

“你喝多了!”老韩打断我。

“叔叔你让兰姨说嘛,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小龙恳求。

“要怪就怪出身不好,导致你爸爸为人太腼腆,用那时候的话说就是不够积极,觉悟一般。那么好的天资,可惜了……他要不是为了表现一番,也不会主动要求顶替你伯伯下农村的……那时候我们怎么都那么傻?”说着我不禁叹了口气,想到要不是为了改变出身,肃然也不会着急娶了红五类家的女儿丹妹子,还一辈子困在了这个地方……

“我爸爸真的很聪明!他自己做了好多乐器,以前经常摆弄给我们听。”小龙笑着回忆。

“是啊,是啊,现在家里的家具好多还是他自己做的呢!我们结婚时候打的桌子,柜子,我可舍不得扔!还有家里的电器,从来都是他自己修。”丹妹子也说。

“不管多时新多难搞的东西啊,肃然上手就会,看一眼就懂。这真是让人很佩服。可惜,走的太早了……小龙你要记住了,我和你爸爸是兄弟啊!真是亲兄弟一样……”老韩感叹。

“那时候他俩住一屋,你叔叔和你爸老是一起偷鸡摸狗,还打牌,欠人家老傣一*股粮票!最后只能求着我帮他们俩还!”我白了老韩一眼,他窃笑起来。

“叔叔和我爸爸是过命的交情,这我都知道!”

“是啊,那年他高烧,我背他跑了好几里地才搞到个板车一路骑去景洪,要是晚一步都很危险。”老韩只有这时候才显得话多。

“还有小五子,“丹妹子补充,“老戚总说你们是救命恩人,所以天天借口上小五子家喝酒。”

“小五子还在农场吗?”我问丹妹子。

“还在呢,明天能见到他的。”丹妹子说。

“那会儿知青一拨一拨返城了,我们连队里就剩下了你爸爸和小五子,这两个在上海没有家肯接收的人。我93年去昆明出差,绕到版纳来看你们那回,你爸爸陪我去找小五子,我看见他还是在起早贪黑的割橡胶啊,因为常年累月的割橡胶,那时候一只眼睛已经瞎掉了……”老韩不禁追忆起往事。

“叔,不说了!兰姨,你也不要哭了,都过去了嘛!五叔虽然眼睛都瞎了,但是也比我爸强!至少还活的好好的。我爸命短了,看不到我们现在日子过的有多好!现在版纳人都有钱啊!你看我每天光吃喝玩乐也有好几万。来,吃鱼!吃鱼!这鱼5、6斤呢,肉鲜的很!姨,叔你们多吃啊,回头带几条回去。你看我哥现在也在上海扎根了,也算完成了我爸一辈子的心愿。他是没享到福!没沾上我们的光。其实十多年前那会儿我已经搬出农场了,我让他们也来一起住,他不肯,他就要住在农场里,他说他要是搬走了以后你们就找不到他了。嗨,他要是能看到这些,能看到现在的生活心里也就不会那么堵!他喝酒就是想麻痹自己,结果呢把自己喝废掉……其实还是因为想不明白!”

“老戚是喝酒喝死的,怪不了别人。”丹妹子说。

“兰姨,叔,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对了,最近我们这儿来了个大佛爷,很神!妈,你听说了吗?也是个上海知青的儿子犯了癔症,把上海几个大医院看遍了也不好,后来找到这位大佛爷,只给喝了一碗水,当天晚上就清楚了!听说是被人下蛊!说是连睾丸里都生满了蛊虫,所以这个人犯病的时候老是说自己痒呢,痒死了要……”说到这,小龙和他的朋友一阵大笑。

“还有好多来找他的,撞邪咯,生病咯,他一看就知道。健康人也可以找他看,他给念念经,很吉祥!我们几个弟兄都去拜过他了!叔,兰姨,后天可有时间?我带你们去给佛爷看看嘛,看了身体好!把***都驱走噜!”

“后天一早的飞机呢,不要麻烦了!”

“对,你不要烦你叔和兰姨,明天农场60年庆还要见好多人,免不了又是弄到很晚的。今天也得早点休息才是!”

“那我敬兰姨一杯,兰姨,我真不知道您酒量那么好!跟我爸爸喝过吗?”

“怎么没喝过,你爸回上海探亲时住在我们家里,我们几个也是天天喝酒的。你说你伯伯真的是,当初你爸是顶替他去的农村,到头他却不肯让你爸爸回城……探亲连家也不让住,怎么会有这种人……”老韩打抱不平道。我猜他说到这里一定也想起为了阻止肃然返城,丹妹子去连队大闹特闹的场景,肃然也曾说过,“反正已经被她闹的颜面尽失了,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回去,先回去再想办法把他们母子都接来上海。”可他哪会想到最后的阻碍不是因为他娶了支书的女儿,也不是因为他太早就生了孩子,而是上海的兄弟姐妹没有人肯接受他。

我打断老韩的话,说,“也不是肃然他大哥的问题,难道让肃然抛下丹妹和孩子自己回城吗?看你这话说的!小龙,你爸爸是个有担当的人,他心里始终装着**和你们兄弟,当然这事情也怪不上你伯伯,那时候人人都有困难……”

“我不怪他!我见也没见过他!我还要感谢他不让我爸爸回城呢,不然我妈怎么办?她一个女人,拉扯我们兄弟不容易,这些年我爸又做过什么?除了天天躺在家里喝酒。我知道他骄傲,他戚肃然是国民d官员的儿子,我外公就是个土农民,我妈李丹妹只是农民的女儿,但这就是他的命!他就应该认了!不要再想入非非!”

“小龙,你爸爸也没有错……”我忍不住插嘴。

“是时代造成的,不怪任何人。”老韩说完踹了我一脚。

“兰姨,叔叔,我知道你们都是上海来的,兰姨你和我爸爸还是一个学校,一趟火车,又分到一个连队,你们跟他的感情不一样,但真论生活中,我爸太懦弱了,他只会想,只会怨,只会自己窝火,然后再发泄到我妈妈身上,凭什么我妈妈就要一直忍受他……”

“你住嘴!”丹妹子动气道。

“**妈……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你爸爸能娶**妈,是他的福分……”说完我也灌了杯白酒下肚。

自从病过一次以后,肃然身子就很虚了,那年探亲他在我们家住着,老韩曾劝他,“回上海吧,你看你这身体,再呆下去真的要把自己拖死了。”

“回不去了,”肃然摇摇头,“丹妹子总是以死相***,她全家人都从湖南落来版纳了,她是不会跟我走的,我若是自己走了,她这辈子也不会让孩子认我了……”

回不去了。

这不是肃然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

我们曾在橡胶林边匆匆展开过一段对话:

“静兰,我们申请结婚吧”

“……”

“你是不是嫌我出身不好?”

“不,我是不会在这里结婚的。我一定要回去。”

“我们回不去了!静兰,我们要在这里扎根一辈子的!”

“我不信!”

回不去了,那是他第一次说出这四个字,在1972年的某一天。

那之后没多久,肃然就和丹妹子结婚了,在他们的婚礼上知青们唱了《东方红》和《大海航行靠舵手》,我见证他们拜了领袖,拜了革命群众,然后再向彼此叩首……婚礼当天肃然哭了,我也为我们的革命友情流下了眼泪。

只有丹妹子,脸蛋红扑扑的,笑成一朵大红花……

见小龙也搂起一个黄毛姑娘,我忍不住劝说,“小龙,你就不要玩这些了,你老婆都快生了。”没想到却惹得小龙哈哈大笑,“行——兰姨,我不玩——我现在送你们回去休息!”

“你别送了,你喝酒了!”

“才几点呐就喝成这样?静兰你看看这些男男女女,成何体统!”老韩忍不住摇头评论,“肃然这个儿子,跟他差的太远了……”

“嘘,你轻点,别胡乱讲话!”我狠狠掐了掐老韩。

小龙醉醺醺的抬起胳膊挥了挥,腕子上的表盘闪闪发亮,他说“你——你过来,你——送我兰姨回去!务必安全抵达!”他依旧把差事安排给了戴金项链的,并往他手上放了一串钥匙。

离开包间,一阵清风吹散了沾在我们身上的烟酒味。

“老韩你快闻!”我不禁激动起来,“这是版纳的味道!”

周围的温度,***度,都是我们曾经熟悉的。

下了飞机到现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呢!

我吸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像是要把版纳的空气全都吸进身体里,好像只要吸的足够多足够满,我的灵魂就能够联结回50年前一样,联结回我们的青春——那时候你还是翩翩少年,而我又恰好少不经事。

我们坐在小龙的保时捷里,我问开车的年轻人,“小龙现在做的是什么生意?”

“龙哥前几年倒二手车赚了一票!”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们的表情,又解释道“现在的版纳已经不是以前的版纳了,有钱人多啊!景洪街上好车也多,像龙哥这辆卡宴很普遍的!叔叔你们一定想不到,这些发了财的都是开橡胶林的傣人。这些橡胶林呢,以前都是你们知青种的!”

“1989年那会儿没有这些东西,下农场的路还是一条土路。”那年我向厂里争取了昆明出差的名额,才得空绕道版纳来看望这些老友。“我就是那一年见的小龙。我记得他小时候眼睛又圆又大,和他爸爸少年时的样子不能更像了!那次我在他们家住了一晚上。离开的时候,小龙和他爸爸一起来送我,他们还砍了一串芭蕉来让我带在路上吃。”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次离别时肃然追着我坐的车子跑了好几里地,小龙呢就一直呆呆地站在原处看着他的父亲疯了一样的跑……

他边跑边喊:“这回我真的回不去了静兰!你要好好的!和建明都要好好的!经常来看看我们!不,还是别再来了……再也别回来了……”

那串芭蕉我一路吃一路扔,因为还没有成熟,它实在太涩了,吃进嘴里都是苦的。

开车的年轻人突然摇下了车窗:“叔叔阿姨,龙哥爸爸的骨灰都撒在这里了,那天我也在。”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只见到一条污浑的澜沧江……

“小伙子,麻烦你靠边停上一会儿。”老韩请求道。

我们下了车,跨过隔离栏,互相搀着往江边走去。

两个六旬老人协力做着这件事情——老韩一手扶着岸上的石块,一手拉着我,我艰难地探出半个身子,用矿泉水瓶在澜沧江边灌了满满一瓶水。

“总要有人带你回去呀。”我拧紧了瓶盖轻声地说:“肃然,走吧,我们也该回家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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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与千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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